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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所以,角色的口气会比较三维视角,无需将他们与正文中的对应角色联系起来,而且既然他们在这里出场过啦,那就别要求他们再在正文里出场啦(乐)】
【写不过来的,完全写不过来的(摆手)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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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他们说:我自从冉丹灭绝战被提过一嘴,客串了一把后,就再也没有出场过了,就连【妈妈最爱的孩子】这个头衔,都被拉纳前辈给抢走了。”
人高马大的赫克特龟缩在那种提供给正常阿斯塔特的椅子上,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名基因原体在用凡人的酒杯喝酒。
小心翼翼,说不出的别扭。
“醒醒,你根本就没当过【妈妈最爱的孩子】,你顶多是【妈妈的第一个孩子】:这两者之间的差距还是非常大的。”
靠在赫克特的旁边,阿巴顿慢悠悠的操控着手掌上,他那从道具库中翻出来的【荷鲁斯之爪高仿复制品】,剔着牙齿中的肉丝。
“……有多大?”
“就像多恩和佩图拉博一样。”
“……”
“伱找死是吧?”
赫克特还没说什么,一旁的钢铁之主就已经抬起头来了,只见其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阴郁姿态:作为房间中唯一一个喘着气的基因原体,佩图拉博蛮横的占据了一整条长凳,从不离身的武装炮台宛如雨后的竹林一般,鳞次栉比。
“……”
阿巴顿瞥了一眼基因原体,毫不在乎的继续剔着牙,却也不敢说什么,只敢在嗓子中低声的呜咽着些旁人听不懂的话语,像是【原体的时代已经结束了】,【你又不是我的父亲,而且我连我的亲爹都敢打】之类的莫名其妙的话语,让房间中多了几丝快活的空气。
“不过说真的。”
开口的是坐在赫克特与阿巴顿对面的阿里曼。
“我记得,阿巴顿这辈子总共有两个父亲:一个是在他身为凡人时生理意义上的爹,另一个就是战帅荷鲁斯了,前一个爹就是被他亲手给捅死的,而荷鲁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也是被阿巴顿捅死的,虽然捅死的那个只是个非常拙劣的复制品而已,而且那个复制品拥有着荷鲁斯全部的意志,以及面对阿巴顿时的父爱。”
“不过这并不能阻止阿巴顿捅死他:甚至是一击必杀!”
“所以,按照这个结果,我们完全可以进行一次推论:如果阿巴顿发自内心的想干掉谁的话,他只需要认那个家伙做自己的爹,就有办法干掉对面了。”
“对爹特攻是吧:还真是影月苍狼军团的传统艺能啊。”
“是啊,我们以前一直觉得影月苍狼军团没有什么特色,现在仔细想想的话,从荷鲁斯到阿巴顿。甚至再到洛肯,打自己的基因之父的时候,真的是毫不手软:影月苍狼的特长明明很明显嘛。”
“顿漂泊半生,未逢明主,公若不弃,顿愿拜公为义父。”
“那第十四次黑色远征的目标就是打到泰拉去,管帝皇叫爹了:影月苍狼军团新原体,艾泽凯尔—阿巴顿,堂堂连载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们两个真是够了!”
在赫克特与阿里曼一应一和的对话之后,某位百战百胜的混沌战帅终于忍受不住了:只见他一跃而起,先是瞥了一眼明明坐在凳子上却和自己同样高的赫克特,稍微犹豫了一下后,便将凶狠的目光转移到了对面的阿里曼身上。
“你这个家伙,有什么资格来笑话我!”
“你们千子孝顺起来,可比我们影月苍狼孝顺多了!”
“……”
阿里曼沉默了一下,才对着阿巴顿轻哼一声。
“最起码马格努斯在主观意识上从未想过要反叛。”
“瞧你这话说的。”
阿巴顿冷笑了一声。
“照你这个说法,那我还可以告诉你:最起码,直到荷鲁斯战死的那一刻,帝皇都从未对荷鲁斯有过真正的愤怒呢,整个大叛乱,帝皇只对一个原体有过真正的怒火。你猜猜那个人是谁呢?”
“……”
“再说了。”
阿巴顿翘起大拇指,骄傲地指向了自己。
“就个人而言,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笑话我那里吗:我最起码一直活跃在正文和幕间里,那些人物的话语中,你这个普罗斯佩罗来的乡巴佬已经多久没有出场了?自从剧情推到冉丹灭绝战之后,你小子就没出场过了。”
“那能怪我吗!”
阿里曼的声音有些尖锐。
“冉丹帝国这种需要记忆清除的战争,我怎么可能掺入进去,再说了,明明是憨批作者自己的笔力不够,写了一大堆配角,挖了一大堆坑,发现自己填不过来,只能把我打发去马库拉格参加什么劳什子的代表团了。”
马格努斯的子嗣流下了一滴辛酸的泪水。
“真要按剧情来说的话,我光是和基利曼握手都握手三四次了,打趴下的极限战士都能组成一个战团了,更不用说我在马库拉格进行的灵能教学建设:作者下次写马库拉格的时候,不在极限战士的灵能学院里给我立一座雕像的话,那可就说不过去了。”
说到这里,阿里曼反而用鄙夷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阿巴顿。
“倒是你,荷鲁斯的儿子:作者当初颇费笔墨,把你给调到了破晓者军团这条线里,结果这么多年过去了,你愣下来连一点儿能让人记住的主要剧情都没有,就拍拍屁股跑回影月苍狼了。”
“我好歹还留下个竞技场的不败传说呢,你留下啥?”
“不能这么说。”
没等阿巴顿开口,坐在阿巴顿旁边的赫克特便声音低沉。
“阿巴顿在远东边疆的收获,还是比较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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